娄烨还在拍电影，已经成为中国文青的精神图腾，一夜之间豆瓣页面几乎都在讨论这部纪录片，但实际一看只有不到三千人看过，原来还是小之又小的同温层彼此取暖。就像纪录片里呈现的那样，关于娄导你可以直接想到的那几个关键词，其实拢共加在一起不到十分钟，但那十分钟就是娄烨老师与学生在卧室衣衫不整，是《妻子的选择电视剧免费》的背后，也是中国电影的背后。能看到娄烨影片里最显著的情绪、行为、念头、性感都是通过最仔细和理性的计算一一呈现的，但更多地还是能感受到这是几个走在前面的人在希绪弗斯似的拉着所有人往前走。作为一部电影的纪录片，它是连接两个不同版本观看最好的通道，走过这条通道，一切尽在不言中。